关于孔子天命鬼神观,前人多有论述,如:冯友兰在《中国哲学史》说:“《论语》中孔子所说之天,亦皆主宰之天也。”“盖孔子对于鬼神之存在,已持有怀疑之态度,故存而不论。”侯外庐先生在《中国思想史》中就认为:孔子认为“天”是有意志的神,并且承认天命。孔子对鬼神观念也没有否定,对大禹的孝敬鬼神活动也是赞美的。牟中三在《中国哲学特质》一书中认为:中国人是通过“敬德”、“明德”表示并且决定天命、天道的意义,天命下贯而为性。张岂之在《中国思想史》中论述了孔子没有摆脱天命思想。孔子虽然也重视祭祀鬼神,但不笃信鬼神。郭齐勇教授在《中国哲学史》中观点也认为:孔子继承了三代天命观念的大传统,强调了孔子对天的信仰和敬畏。孔子承认民间信仰,承认鬼神存在,强调祭祀的虔诚,但他消解了鬼神迷信,至少是存而不论。方立天在《中国古代哲学》中说:孔子在天人关系问题上,以天为人事的最高主宰,基本是个天命论者。在鬼神问题上则持怀疑态度。笔者依据诸家所言及自己思考,提出如下问题:一、 孔子信奉天吗? 孔子生存的时代,各国都比较信天、信命、信鬼神。孔子是殷商苗裔,又是鲁国人,这两个国家比其他各国更为迷信。孔子生于其间,自然也深受影响。近代以来,因受唯物主义影响,忽视甚至否定孔子的信仰,确有脱离当时历史背景之嫌。有学者引用《庄子齐物篇》:“六和之外,圣人存而不论。”作为评断孔子不信的证据。实际上,只要看到孔子对待礼的态度,就知道他的信靠是多么虔诚了。礼是什么呢?没有内心信仰指向,连形式化都是孔子批判的。孔子看重礼本身就是信仰明确的证据。只是他不说些怪力之事扰乱心神,强调民众照着做,“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这就是孔子让跟随者当行的立场。因为以有限的人生解读无限的世界,任何解释都是有局限的。只能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对天、领受天命的信仰孔子是确信无疑的。证据如下: 《论语》中“天”,一共用了十九次(不包含文中“天下”、“天子”的“天”)。孔子自己说了十二次。“天”,是孔子生命中信奉的最高概念。 《泰伯》篇记载:“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这里表明孔子推崇尧信奉天。 《尧曰》篇记载:“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在孔子整理的典籍中将尧舜禹信奉天的事件是认真看待的。 《先进》篇记载:“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孔子在悲伤之余将颜回之死视为是天意。 《雍也》篇记载:“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孔子对自己行为出现的缺憾被子路点出,也视为上天对他的警示。 《公冶长》篇记载:“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之;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这里通过子贡的描述,说明孔子也是信奉天道的。 二、孔子如何领受天命? 他自言五十岁领受天命,经过十年的努力,到六十岁时开始顺利传道布道。这记录在《为政》篇中:“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罕》篇记载:“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存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乎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这里孔子将自己全面继承周文王遗存的典章文化视为是天意,即使遇到凶险包围,他仍然相信上天会安排解脱之法。 《述而》篇记载:“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这则也反映出孔子在遇到危险困难时,不忧不惧,坚持信仰,渡过难关。 《八佾》篇记载:“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这则借仪封人之口,肯定了上天选择孔子传道,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季氏》篇记载:“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这则进一步说明孔子领受天命,践行使命的的虔诚和恭敬。 《尧曰》篇:“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这则说领受天命是成为君子的前提。 《先问》篇:“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还是强调人事是无法与天命抗衡的。天道消沉与彰显,那是凭天意决断的。 《雍也》篇:“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还是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其实就是生死、富贵都有天命所定。人只能领受天命而已。 三、孔子怎样信天? 《阳货》篇记载:“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孔子说天虽然不说话,但他的伟大工作让人无可推诿。 《子罕》篇记载:“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这则可以看出孔子并不是把什么都归为是上天的赐予,有些则是事在人为的。人接受天命之后,该自己承担决定的依然要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才能取悦上天。 《子罕》篇记载:“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乎?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这则说明,孔子敬畏天命,在行人事时强调要按礼节办事,不欺骗上天。 《宪问》篇记载:“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这则说明孔子坚持自己的道路,别人不理解,也不埋怨天,也不埋怨他人,相信上天自会了解自己的心意。 《八佾》篇记载:“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这则强调如果人自己做错了,上天也不会帮忙,所谓天助自助者。 《颜渊》篇记载:“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从孔子子夏和司马牛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孔子用的教材就是让学生们乐天知命,避免抱怨忧愁。 四、孔子信鬼神吗? “神”在《说文解字》中解释说:“天神,引出万物者也。”没有天神,何来的天命?因此要说孔子不信神,就应当先论证他不信天命,否则很难说服人。不能因为他没有将“天”和“神”连用,就忽视了他对天神的信仰与敬畏。 以前学者一般认为孔子不信鬼神,他们认为有两条证据是可以证明这个观点:其一,《雍也》篇记载:“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其二,《先进》篇记载:“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实际上,细究第一则记载,“鬼神”之前有一“敬”字,孔子不信又何必说“敬”呢?有人说后面还有“远”字呢,有“远”字不错,但它的对应的近应该是“务民之义”,这是完成“敬鬼神”的表现。就象西典《圣经》中说,“神就是爱”。如何爱呢?爱要从全心全意为身边的人服务开始。第二条证据也是表达的落实“事鬼”首先要“事人”。完成了这样的“事人”之“生”,也才能了解“死”的价值与意义。 孔子对大禹的赞美也说明了他信鬼神。《泰伯》篇记载:“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他说大禹无可挑剔,尤其是把大禹对鬼神的虔敬放到前面给予高度的肯定。试想,如果他不信,他又何必如此肯定呢?《八佾》篇记载:“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这正说明孔子对祭祀鬼神的真诚和严肃,要祭祀就要用真心,不要搞形式化。还有人拿出另一条证据证明孔子不信鬼神,就是《述而》篇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我看是句读的问题,将“怪力乱神”分成“怪、力、乱、神”恐怕是一种误读,不分开就可以翻译成:“孔子不说奇谈怪论扰乱心神。”我们今天批判的邪教之所以是邪教,就因为他们为了让人信从,常搞些特异功能出来,什么耳朵会识字,可以空中取物,展现魔术般的神迹。而这实际在用外力因素扰乱心神,是制造迷失心灵的迷信。有些学者为了证明孔子不信鬼神,居然曲解《述而》篇中:“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袛。’子曰:‘丘之祷久矣。’”说什么孔子不赞成子路代祷。实际上孔子不但自己祷告,还祷告时间不短,他也希望子路等弟子们为自己代祷。这也是他们平日教学教材中强调的,“《诔》曰:‘祷尔于上下神袛’”这明明是他们学习的理论内容,孔子一直强调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他难道只关注学生记教条,却不关注他们的实践吗?恰恰相反,这则记载,正说明了孔子身体力行言传身教,是随时随地展开的。为他人服务,不只是给予物质上的帮助,给人祈祷祝福也是积极的真实的帮助。这正说明了他与学生信仰的虔诚。 《为政》篇中还有句:“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这本身就含着祭祀自己信仰之鬼的神圣性,同时也提醒信仰鬼神的纯正性,强调的是拜真神,而不是拜假鬼。信仰鬼神观念有个演变过程,鬼和神分离之后,“心中有鬼”逐渐成为贬义词,就是心中没有真神只有假鬼了。这是人们信仰背离之后的结果。但不能以今天的贬义之鬼否定孔子时代褒义鬼神的用法。后来,受佛教轮回学说及地狱文化影响之后,人为恶成鬼下地狱。而人在生前为义,死后反而可以成神了。中国文化中逐渐形成对神敬靠,如寺庙道观香火之旺,今日基督教之流行,都是这方面的历史积淀的结果。对鬼敬而远之也绵延相传,这也是《封神榜》中为什么连商纣王、申公豹死后都位列仙班。善恶两种力量在人世间一直演绎着人生社会的悲喜剧。自《日中大视野》
孔子说:不可信也不可全信
信则有不信则无。好像就是孔子说的
两千五百年来,后人对孔子的4大误解,难怪称之为圣人
2500年前,一位老者和他的弟子们略显疲惫的行进于中原大地上,当时有幸目睹这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并不显赫于时代的老者会被后人传颂几千年,他就是被后世尊称为“万世师表”、“至圣先师”的孔子。
孔子,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鲁人,公元前479年卒,年七十三。回首一生,孔子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孔子的伟大,不在于他的官职,也不在于他的谦逊和博学,而是因为他自为表率并且用睿智的语言讲述了如何做人的哲理!孔子以及后人根据他的思想而形成的儒学对古代中国以及东亚文化有极其深远影响,即使对现代的世人孔子的思想还是有着积极的意义。
相传在泗水边,孔子面对滔滔的溪水发出了对生命和时空的感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斗转星移,白驹过隙,2500多年似乎一瞬间就过去了,辉煌一时的中华文明与曾经浩浩汤汤的黄河一样,已经枯萎。
历史确实就像河流一样,有清有浊。在孔子思想薪火承传的过程中,由于时代的变迁,语言的变化,语境的消失,再加上后代好事之人胡乱注解,更使谬种流传。以至于现代,人们所理解的孔子和当时他的原意已经是大相径庭了。
1、孔子歧视妇女吗?
因为《论语·阳货》中一句“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孔子便被认为歧视我们女性同胞,甚至被认为是男尊女卑的始作俑者。虽然大多数人这么认为,特别是现代人更加这么认为,但还是有个别人不相信这个大圣人会歧视女性。
《论语》中总共有19个“女”字,其中有18字通假“汝”字,意思是“你”。因此,有人认为这一句中的“女”字也应该做“汝”字解,但是“汝子” (你们这些人的意思)一词太过生硬,显然不是圣人应有的水平,那么这一句中的“女”字是现代汉语中的“女性”的意思吗?当然也不是。
古文有其特定的语法,纵观《论语》其中句式多用对偶。例如,“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就是这样的对偶句。“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也是这样的句子,从语法来看,这里的“女子”和“小人”应该是意思相近或者是相似的词汇,论语中 “女子”只此一处,但是“小人”一词却用的很多,诸如:“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等等,从这些句子我们可以看出,在《论语》中“小人”一词与“君子”一词是意思相反的,那么和“小人”一词词义相近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人之阳曰男,人之阴曰女”,这里的“女”其实是一个形容词“阴性的”,组成“女子”一词引申为“内心阴险狡诈的人”。
那么,“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的意思就是,那些内心阴险狡诈、人格卑鄙龌龊的人是最难以相处的,亲近他们,他们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怨恨。所以,这句话的本意其实是与女性无关。
2、孔子不信鬼神吗?
因为“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所以很多人认为孔子不信神鬼,更有甚者说夫子有反宗教的思想。
然而,不说与孔子直接相关的古代典籍,即使是弟子们回忆记录的《论语》之中也有多处文字证明孔子是相信天地间有神鬼存在的,例如,“非其鬼而祭之,谄也。”,“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那么为何会“子不语怪力乱神”呢?
孔子是圣人,自然知道宇宙间有无数的秘密是人类所无法了解和掌握的,那么既然如此,人类应该如何对待那些自己不明白的事物呢?孔子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然而对于“怪力乱神”等超自然的或者宗教性的事物,孔子特别提出“敬鬼神而远之”,以至于“子不语”。那么,为什么夫子要“远之”并且不谈论这些事情呢?
世人常说,做人要守“口德”。佛教中讲不能轻慢“佛法僧”三宝,其中就包括不能用言语不尊敬、诋毁的谈论三宝,佛教中认为如果人用不好的言语对待佛、佛法以及僧侣会得到极大的恶报。而修炼人则懂得在修炼中要“修口”,不说不好的话,例如骂人、说诳语、说假话等等,如果说了,那么就会得到业力。“修口”当然也不能用不好的语言谈论神佛以及佛法等等。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明白了。对于人类知之甚少的神佛、佛法或者其它的超自然的事物,人们谈论起来如何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呢?夫子是圣人,他要是说未必就说的不正确,但是夫子的门生或者是普通人就做不到了,平常人如果说了,非但可能说的不对甚至会犯下轻慢的罪过从而得到恶报,所以夫子索性以身作则 “子不语”了。
所以,“子不语怪力乱神”,本意不是孔子不相信这些,而是不要随意的谈论这些,也就是对于未知的事物要“修口”。
纵观《论语》,个人理解的是,孔子通过说“仁、义、礼、智、信”来告诉人类如何“守德”。而“守德”之中“子不语”占了很大的比重,信仰宗教的人都知道,轻慢、诋毁、诽谤神、佛、佛法、经文以及修炼人的罪业是所有罪过中最大的,是最失德的行为了。
3、中庸”是做“老好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庸”演变成了“中庸之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庸之道”又变成了做人要圆滑,要做老好人的同义词。
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论语·雍也》),什么是中庸呢?中,正也,不偏不倚,天下之正道;庸,常也,中和守常,不变之天理。中庸,就是行为要符合天理依据正道。
中庸思想在儒学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它的主要内容绝非现代人所普遍理解的中立、平庸。从本质上而言,中庸是儒家修养的最高境界了。
顺便说一下《四书》中的《中庸》。《中庸》相传为孔子的孙子子思所著,是儒家经典之一。中庸本来不是独立的一部书,而是《小戴礼记》中的一篇。宋朝的儒学家对中庸非常推崇,朱熹编写了《中庸集注》,并将它列入四书。
4、孔子鄙视独善其身之人?
《论语·子路》中“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言必信,行必果”在正常人而言已经是美德了,但是孔子却认为如果个人修养仅仅做到了“言必信,行必果”而没有在世人中产生应有的教化影响也可以算作是“小人”了。
君子不器,不但提出了君子应该成为什么的人,而且也同时在提醒那些想成为君子的人行事时不能忘记真正目地。孔子说君子应该“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这是君子的行为准则。笔者认为,科举兴而儒教废,当“读书”失去其求道修养的意义而成为追求功名的“器物”的时候,不但是儒学的没落也是人心的败坏使然。现代的教育就更落其次了,之所谓“人才”,也就是说“女器也”
不相信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