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和远方”指理想的生活。
出自——高晓松的名句“这个世界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原文:一般人所谓的“苟且”,无非是现实中的自己。而“诗和远方”,那才是理想的生活。实际上,现实生活难免重复,或单调枯燥,或充满压力。想象虽然美妙诱人,但要想落地,仍不免回归日常,柴米油盐。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憧憬,就像诗和远方的田野,只是,它们更像空中楼阁,听着让人热血沸腾,却不能拿来当饭吃。在大多数时候,生活就是眼前的苟且,就是一地鸡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有真正经历过苟且的生活,才能体会诗和远方真正的价值。
扩展资料:
高晓松1969年出生于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童年生活在上海。1982年至1988年就读于北京四中。
1988年高晓松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无线电专业,住宿被分配在26号楼614室的下铺。
1990年他在校外和来自各个高校的蒋涛、戴涛、赵伟、老狼等人组建“青铜器乐队”。
暑假他和老狼忽然收到海南岛一家歌厅的邀请前去驻唱,返回时因路费不足,高晓松辗转来到当时厦门大学的“校中村”东边社暂住了大半年时间,包括《同桌的你》《麦克》《白衣飘飘的年代》《青春无悔》在内的许多校园民谣都在这个时期完成初稿。
1991年大三那年高晓松发现自己不适合当科学家,加上那时出现高校学子退学热潮,因此决定从清华退学。从清华大学退学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预备班学习电影。
1992年投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落榜,后入亚洲电视艺术中心任实习编导及编导,期间拍摄大量广告片及为老狼、林依轮、朱桦、何静等歌手拍摄多部MTV。为中国电视剧艺术中心编剧上下集电视剧《心祭》。
1993年夏天清华大学88级无线电专业毕业(当时学制5年),高晓松同寝室上铺的兄弟钟卫东给他打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他跑进厕所,出来后写了一首歌曲《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高晓松
“生活不是眼前的苟活,生活有诗和远方。
谁要觉得你眼前这点儿苟且就是你的人生,那你这一生就完了。生活就是适合远方,能走多远走多远;走不远,一分钱没有,那么就读诗,诗就是你坐在这,它就是远方。”
欣读高晓松《不买房,买梦想》一文,对此句感念甚深。执迷于眼前的黑暗,死死不肯放手,故而沉溺,沉溺,到海底,想来亦是枉然。
总结经由的半年岁月,止不住的压抑和苦楚汹涌而奔。摆不平内心的波涛, 眼前的一切都是浮云,原来无望是这样一种恐怖的情愫。
心静如水,这个时候的水是一滩死水,种种情绪都可以肆意蔓延,而主人也不愿回眸,任凭其汪洋恣肆、流离世间。赵同学的纠结应该可以明证,因为想着六月份的别离和之前所受的挫败,对生活提不起一点兴趣。最爱吃的、最爱看的抑或旅游这样晃动着阳光的诱惑,对她全是灰色,彩虹亦是灰色。
每天,不能用行尸走肉来形容吧,只是一副灵魂的躯壳,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云云……当生活没了期待和灵性的时候,当脑中不再思考和探寻的时候,当活着的价值和意义丢失的时候,心空了,世界就没了。不在乎,不在乎!
该怎样劝解这样一个朋友,当情绪也低落到北极。由着性子,瘫坐在电视机前,任电台一个个换动,最终是一片雪花,该睡觉了,洗洗睡吧!一段时间,可以纵容自己无赖的活着,可是长时间呢,不就是一个人生的转折吗?不就是要做出抉择吗?不就是面临的事情多了一点吗?有必要这样要死要活吗?有必要这样经不起一点风雨和挫折吗?想想,傻笑ing!
“我是一个匆忙的都市人,我享受着繁华,失去了健康和宁静。我哈欠连天,没有胃口,脾气暴躁,没精打采,还有轻微的妄想症。突然间,我想逃,远离这一切......我找到了普罗旺斯,在这里静静地度过了一年,我是幸运的,在别的地方,也许你永远只是一个观光客,但在这里,我感到悠然自得......”彼得·波尔在普罗旺斯作了一棵无欲无求的蔬菜,不挺幸福的吗?我们有什么放不下的,不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吗?
生活有诗和远方,我们有梦想和幸福。
人生不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高晓松的一篇文章
个人理解为人生在世,我们纵然要舍弃,纵然要妥协,纵然要低姿态,但这并不是人生而存活的目的,恬淡优雅地生活着,拥有勇气和激情,才是我们“苟且”的目的,要把苟且当做跳板,奔向未来美好的日子。
诗和远方,深层次的意义是指人不仅有文化,有知识,还有胸怀大志,远见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