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阕歌的背景是什么谁知道

谁知道这首歌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唱的啊
2025-06-27 14:5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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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千阕歌(爱情故事)的样文

  21楼的高度。她立在高端,爱得惴惴而心疑。而他在地面,爱得塌实而无奈他们的爱情,隔了21层楼的距离。
  二十一楼的爱情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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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大厦有36层,楼高176米。罗冽每次进来的时候,总会抬起头来向上望望,习惯而已。这么近的距离,是望不到顶的,它像一支利剑愤怒地指向天宇。“愤怒”这词是罗冽想到的,它代表的并非情绪,而是一种气势。
  罗冽长得异常英俊挺拨,剑眉星目,一套灰色制服穿在身上显得比阿玛尼还要血统正宗。他早晨站在大厦门厅左侧,肩背标直、面容沉静、不卑不亢,看上去更像一名飞行员,或者天安门广场国旗护卫队的旗手,而非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保安。
  每天,有近千人从罗冽眼前水一般淌过,匆忙进出,包括段巧,她和这座大厦其他女孩子一样,肌肤柔润,衣着精致,像白天鹅一样美丽而骄傲。很长时间以来,罗冽只是站在那里,眼瞳里映过的所有影像过之即逝,不需要另存。他没有仔细去辨认和记忆过任何一张脸庞,他们属于同一个空间的两个世界。
  夏天初起的时候,罗冽注意到了段巧,因为那天,她穿了条艳红的裙子,那种很惹眼的颜色已经很多年没见人穿过了。罗冽在涌动的人群里一眼就捕捉到了那抹红色,他把目光移到她的面部。她看上去娴静而美好。
  段巧也注意过罗冽,他站在那里像一盏明灯,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公司的女孩子午餐时曾经提到过他,说他真是可惜了一幅好皮囊。她知道她们和她一样,留意过他逼人的帅气。但她们走过他面前时,依然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
  段巧已经很久没有爱情了,她的爱情两年前留在了校园。段巧梦见过罗冽一次,梦见他在黑暗里捉住她的双肩,把她逼到墙角,霸道地吻她。梦里的感觉很清晰,和真的一样,一种美妙的感觉把她灌满。醒来,她知道,这跟欲有关。每一具年轻的身体都是一片等待萌发的肥沃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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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一个晚上,段巧在电脑前根据会议要求做最后的修改,次日她要带着这套资料和老板去签一笔大单。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落地窗外灯火繁华。就在段巧把最后几页废纸插进碎纸机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电脑和碎纸机嗡嗡的工作声戛然而止。停电了,夏天的大负荷用电终于让某些个关键的环节崩溃。
  室内外黑成一片,灯光在很远的地方像星星一样缥缈。段巧慌恐起来,这么深的夜,这么大一幢楼,高跟鞋踩在走廊上会有很吓人的回音。她仓皇地摸索到桌前,摁亮手机,借着那星微弱的光亮找到值班室电话。
  她说,我在21楼,我有些害怕,你们能不能帮我?
  段巧在慢慢变得燥热起来的空气里等待来人把她救出黑暗,她没想到来人会是罗冽。
  段巧和手握大电筒的罗冽一级一级往楼下走,没有对白,只有两人各异的脚步声苍白 空洞地回响。虽然身边有罗冽,但是那么点光亮覆盖不了大面积的黑暗,她仍然感觉到害怕。
  16楼,段巧突然看见一个黑影在旁边的窄门晃过,她惊叫着抓住了罗冽的手臂。她终于忍不住了,仰起脸来看他,我真的真的很害怕!
  他有些奇怪,不是有我吗?
  她哭丧着脸,可是你只在我左边,前后和右边空荡荡地怕。
  他笑起来,要不我再找三个人来护驾?
  她松开劲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注视着她,摇摇头,是可爱。
  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和黑暗和他有关的梦。她深吸口气说,你……的手臂可不可以搂着我?
  罗冽的手臂围了过来,搂住段巧暴露给黑暗的腰背。
  她不再害怕了,他的手臂为她挡住了所有假想的不测。不是她矫情,她的内心真的充满了恐惧。
  罗冽的怀抱有好闻的香皂味,全然没有段巧想像中一个劳力者的汗腥味,她有两秒钟的幸福错觉。
  一楼拐角,罗冽松开了手,段巧知道和他又恢复了距离,咫尺却天涯。她突然就抱住了他,把脸深深地埋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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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会在早上相遇,罗冽仍然站在门厅左侧,段巧仍然混杂在匆忙的人群里。他的面容和目光和从前一样沉静无所指,她和从前一样漠然地从他眼前走过。
  通常是段巧约罗冽,下了班,一个电话,或者一条短信,罗冽就来了,每每趁夜来敲她的门。只有在她那间小小的租房里,他才是她至高无上的君主。
  冬天就要来了,过去的两个冬天,段巧独自度过,漫长而孤独,现在,她躺在罗冽怀里,有一种安静的温暖,她开始有些厌倦门外那些有关名利的追逐。但是,厌倦归厌倦,她仍然乐此不疲。
  室内开始供暖气了,段巧想让罗冽就住在这里。话到嘴边很多次还是咽下了,她必须和他保持距离,她不可以爱上他的,她时常提醒自己,和罗冽在一起,仅仅是一个女人和男人相互的需要,仅此而已。
  那天夜里,很冷,两人就这样抱着,没有其他动作。有好多个晚上都是这样渡过的,不是每一次在一起都必须狂热地做爱,段巧越来越迷恋罗冽的怀抱,冬天的寒冷是惟一的借口。
  和以往一样说话,柔情蜜意。夜越来越深,倦意袭来,段巧先噤了声。罗冽开始哼一首老歌。“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段巧一激灵,差点就问,你爱我吗?
  不,他也不能爱上我,绝对不能。段巧这样想着就没有吭声,佯装不觉地睡去。
  室内很静,罗冽呼吸平稳。段巧反倒清醒起来,她背对着他,心里有点乱糟糟的。不知过了多久,段巧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掂起被角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住露在外面的肩头。段巧突然就心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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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年终了,公司开始了节前的许多收尾工作,很忙。
  上午10点左右,楼道里传来凌乱的嘈杂声,噼噼啪啪的跑动声。有人进来说,17楼出事了。那家投资公司资不抵债,快过年了没有一分红利分给大家,好多投资者纠集到一起找上门来,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大打出手,伤者无数。大厦保安部全体出动,有个保安当场被刀刺中左胸,血流如注,已经送往医院,生死未卜。警察局已经把整座大厦封锁戒严了。
  段巧心下一惊,急步来到窗前,向下俯看,21楼的高度过滤掉了所有声色,混乱的人群不过是一堆无序的虫蚁罢了。
  段巧跑到洗手间给罗冽打电话,这是她第一次上班时间给他电话。
  无人接听。段巧开始慌乱,不厌其烦地重拨,摁得手机都发烫了,还是没人接。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焦虑,不知道那个受伤的保安是不是他。她无从问询,她甚至不能把这份担忧显露出来。
  有人在门外叫段巧的名字。她应声出去,恢复惯常的微笑坐回办公桌,却怎么也看不懂递到眼前的文件。她重新起身,躲进洗手间,心怀绝望地去拨那个号码。
  还是没人接,段巧无可抑制地哭起来。这一刻,她强烈地感觉到,她那么爱他,那么怕他出事,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温柔的男人不仅占领了她的房间,还占领了她的心。
  终于熬到封锁解除、熬到下班,段巧没走,留在办公室等待人去楼空,然后佯装好奇地去值班室打听打听。
  就在段巧准备起身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的号码。看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她非常紧张,唯恐听到的不是他。她颤抖着把电话附到耳边,那边传来一声“喂”,是他。她听见自己的心落地的声音。
  惊喜、委屈、恼怒,各种各样的情绪决堤般向段巧涌来。她紧张地询问,你怎么样?
  罗冽说,什么事也没有,刚才太忙,有时间接电话。罗冽停顿了一下说,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三个字,段巧的眼泪汹涌而下,她哽咽着说,我也爱你。
  罗冽说,我还得值班,你现在在哪儿?
  段巧说,办公室。
  接着,段巧就听见了敲门声,罗冽进来了,她扑进他怀里,眼泪尽情奔涌。
  相互紧紧地拥抱,恨不得将自己镶进对方的骨骼。
  这时,传来一声咳嗽。段巧侧目,一个同事就站在面前。她惊悚地松开手,从罗冽身边弹开。
  就一瞬,段巧看见了同事眼中的揶揄。她知道,只需要一夜,这个长舌的女孩子就会把她和一个小保安恋爱的事情传遍公司乃至整座大厦。
  下一瞬,段巧做了一个连自己事后都感到吃惊的举动。她扬起手,很有分量地给了罗冽一记耳光。巴掌落在罗冽脸上干脆利落,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同时,她从牙缝里恨恨地逼出几个字:“你这个臭流氓!”
  段巧尚留在脸上的泪痕恰到好处地向同事证明了她的无辜。同事眼里的讥讽消失了,转而怜惜地过来拉她的手,指着他痛斥。
  罗冽什么也没说,黯然离开。
  段巧跌进沙发放声大哭,心内百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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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冽被保安公司开除了,一个行为不轨的人是没有资格做保安的。
  罗冽脱下制服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爱一个人还包括承受由她带来的伤害,何况这份伤害可以成全她。
  在春节返家的火车上,段巧反复告诉自己,算了吧。但是7天后,当她重新回到这个城市,却发现自己更加无法面对那个已经不能再小的房子了,这里到处是他的气息。冰箱里有半碗他从家里端来给她的汤;床单被套是那个周末,他陪她一块洗的;墙上有他画的三幅漫画;光驱里是他喜欢的歌碟;衣柜里有他一件长袖T恤……
  段巧落荒而逃,在最远的城角重新租了一间房,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处,她重新回到更深的孤独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