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文是二千多年前居住在亚平宁半岛罗马地区拉丁民族的语言,后来这个民族征服了欧洲大部分地区和中东一部分,建立了罗马帝国,拉丁语就成为整个罗马帝国的官方语言。
随着历史的发展,罗马帝国解体了,形成了很多独立的国家,这些各自独立的国家在拉丁文基础上结合本地区的方言又组成了各国自己的语言,如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罗马尼亚等国的语言有很多近似之处,常称拉丁语系,就是这个原因。
拉丁语原本是意大利中部拉提姆地方(Latium,意大利语为Lazio)的方言,后来因为发源于此地的罗马帝国势力扩张而将拉丁语广泛流传于帝国境内,并定拉丁文为官方语言。而基督教普遍流传于欧洲后,拉丁语更加深其影响力,从欧洲中世纪至20世纪初叶的罗马天主教为公用语,学术上论文也大多数由拉丁语写成。现在虽然只有梵蒂冈尚在使用拉丁语,但是一些学术的词汇或文章例如生物分类法的命名规则等尚使用拉丁语。
城中之国梵蒂冈
罗马帝国的奥古斯都皇帝时期使用的文言文称为“古典拉丁语”(latina classica),而2-6世纪民众所使用的白话文则称为“通俗拉丁语”(sermo vulgaris)。而通俗拉丁文在中世纪又衍生出一些“罗曼语族”(包括中部罗曼语:法语、意大利语、萨丁岛方言、加泰罗尼亚;西部罗曼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与东部罗曼语:罗马尼亚语。十六世纪后西班牙与葡萄牙势力扩张到整个中南美洲,因此中南美洲又称“拉丁美洲”。
罗曼语和拉丁语的区别在于,罗曼语都失去了很多单词的语法变化词尾、特别是名词的变格词尾,已经完全丧失(一些代词除外)。(名词变格在罗马尼亚语中仍然有所保留)。罗马是一座百变之都。 在一些人眼里,罗马意味着涂鸦,意味着垃圾、抢包党和随处可见的警察;在另一些人眼中,罗马则是一座散发着西方文明精髓的优雅之都,是神庙、是喷泉、是米开朗基罗和贝尼尼,是罗马假日中的奥黛丽.赫本。的确,我们常自豪于自己五千年不间断的文明史,但是除了长城和墓穴,我们已经很少能够叩响千年以上祖辈之门。但在罗马,当徜徉在罗马市集和竞技场的废墟中,漫步在雄伟的柱廊和神庙中,你分明还能感受到排山倒海的呼喊,感受到元老院里西塞罗激荡人心的演说。而陪伴这一切的,是许愿泉边虔心的人流,是街巷里的真人雕像表演,是到处的啤酒摊和食客,是广场上娴静的音乐和喷香的匹萨和意大利粉的味道。 这一切,构成了一座完整的罗马雕像——一座升腾在市井烟尘中的神话城市。 到罗马之前,查看了很多网上的游玩攻略,经常看到“暴走”的字样。几天下来,顶着32度的高温,凭着一纸地图,一份攻略,奔波在罗马老城之中,让我们真正体会了“暴走”的滋味。面对这样一座活在历史中的伟大之城,不“暴走”就不能感受到罗马历史的回音,不“暴走”就不足以体会到罗马今天的脉动。而当傍晚来临,热浪归去,凉风袭来,坐在奥黛丽.赫本吃冰激凌的西班牙广场上,或是随便那一个广场上,背后是贝尼尼或随便哪一个雕塑家的作品,品味着略苦的意大利啤酒,看人来人往,享浮世人生。罗马的昨天和今天就这样汇宗在了一起。 罗马数日,有几件事感受最深。一是艺术的震撼,没有哪个城市能够像罗马一样融合了这么多的艺术珍品。《末日审判》、《哀悼基督》、《雅典学院》......,但当这些大师级的作品一一呈现在眼前,眼睛却经历着由惊讶到震撼并进而过渡到审美疲劳的过程中,不过就像身边美女如云一样,也许已经见怪不怪,但愉悦感觉却能一直伴随着你;二是在罗马结识了一位叫路易的中年中学教师,路易的好客让长期生活在俄罗斯冰凉人际中的我们感慨不已,甚至引发了中国式的敏感和警惕。两天的晚间,路易带着我们徒步了城市,参观了他工作的小学,开车带我们领略了罗马的夜景,最后在意式的拥抱中结束了这一友好的偶遇,自然也在我们的愧疚中结束了敏感的多疑和防备;三是离开罗马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万神庙前广场休息时,遭遇了一位广场的艺术家,这是一个怎么看怎么像俄罗斯人的姑娘(也许是白俄罗斯或乌克兰的,她身上那种东斯拉夫人的秀美让我非常熟悉),许是羞涩或敏感,本来和我们一起坐在广场上的她一直到暮色黄昏,才整理好着装,取出手风琴,坐到了广场中。实话说,她弹的一般,但在罗马神话一样的暮色中,有着一袭板栗色秀发的她还是像一个天使一样吸引很多的人。静静的音乐中带着几分与罗马格调完全不一样的哀怨,也许映衬了她不同于欧洲富足阶层的身世和背景。 像所有的人一样,我也往许愿泉里投了硬币,传说可以许3个愿,其中之一必是:重回罗马。 是的,罗马是一座值得重回的城市。